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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砚尘把衣摆一拂，跪下，一脸谦虚的问道：“前辈您为何一眼便看出我是妖，而不是人？”
他见顾砚尘的态度还算好，摆手道：“放心除了我，没有人能看出你们真正的身份，除非你们自己现出原形。”
“要是常人都能像老夫一样看穿你们的身份。”他不屑地说道。
“你们还能在青云门安然无恙这么多年？”
“前辈，晚辈斗胆清安师妹是否知道.....”顾砚尘心里一阵后怕。
“我怎知道她，我又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。”
顾砚尘的眼神微闪：“前辈，晚辈接下来说得都是真的。”
清安师妹她并不知道。”
“这么多年来，我从未向她透露过我的真实身份。”
“我生来就有化为人形的能力。”顾砚尘全盘托出。
“生来便能化人形，那若我不问，你是否知道自己其实是妖？”
他诚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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