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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胜毅：“你昨天咬我手指的事，都还没算账呢！”
程予：“…”
方胜毅屈出那根贴着创口贴的食指来，往程予跟前凑了凑，一本正经道：“你看，我都贴创可贴了，我妈说了，贴了这个东西就是受了很重的伤。”
程予：“…”
方胜毅：“你说说，你该怎么赔我？”
赔？怎么赔？受伤就是受伤了？莫非要他赔一根一模一样的手指？程予有些无措，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，只能抿紧嘴执拗半天，才小声道：“对不起…”
方胜毅面色微愣，“没了？”
程予：“嗯…”
方胜毅：“就对不起？就一句对不起来敷衍我？你当我这么好打发？啊？”
方胜毅语气略凶，程予顿时有种想要哭的冲动，眼眶中的热泪慢慢衍出，在里头打着转，程予微低着头，强忍着哭意道：“那…那你想怎么样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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