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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你伤害过人吗？」夏祤婕小声问。
「什么样的伤害？」
「就……不是无心的。」问完，纪令瑜不动声色地注视着夏祤婕双眼许久，久到夏祤婕以为自己这问题冒犯到纪令瑜时，纪令瑜平静的说出：「有。」
「嗯……」
「你害怕吗？」
夏祤婕想了想后说：「还好。至少…你坦承了。」
纪令瑜弯起嘴角捏住夏祤婕下巴抬高并靠非常近说：「我不需要靠谎言得到你的爱，会让我不知道你爱的是谁。」
「但有人刚刚好像犹豫挺久要不要坦承唷。」
「嗯。」纪令瑜用鼻子轻蹭着夏祤婕两下说：「因为我是个非常自私的女人，祤婕，但你绝对是我人生中唯一的取捨，欺骗与实话都可能伤害到情人，但我相信欺骗总是有比较大机会拥有一个人。为了满足我的慾望，我向来很愿意说谎与不择手段，但……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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